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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是袁兆锋所为。
而另一方面,杜氏夫妇出车祸的那辆车,则是因为刹车失灵,是有人动了手脚还是因为连续下坡就很难说了,当初理所当然被认为是意外的事件,如今都出现了令人意外的转机。
然而这些证据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半,根本不足以指证任何人。
“有没有兴趣找到事情的真相?”唐宇看着孙沁歌问道,“你想要置身事外并不是想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袁兆锋,而是你害怕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对不对?”
孙沁歌没有说话,最终她还是告诉了他们一切,现在再说初衷又有什么用?
“你的内心一直很矛盾,一方面你不想让袁兆锋去死,另一方面却又一直在推着他朝悬崖边上走,就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他?不论他有没有杀过人、有没有对不起过别人,他对你始终是最好的。”唐宇的话叫孙沁歌低下了头去,她默认了。
“所以和我一起找出整个事情的真相吧?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唐宇看着孙沁歌说道,她没有回答,他继续说道,“我找过宋康正,他说十七年前的事情很可能另有隐情,似乎肖薇和袁兆锋都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幕,但是袁兆锋也好、肖薇也好都不肯再说下去了,也许挖出这件事情,就能还原真相。只有基于事实的判断才是最准确的,你不能裁决一个人是不是该死。”
孙沁歌猛地抬起头看着唐宇,她可能知道这个隐情是什么,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打道,袁兆锋可能在二十七年前杀过人,而这个案子则是唐检察官经手的,因为苦于没有证据,所以唐检察官才盯了袁兆锋十年之久。
唐宇看着这段话眉头紧缩在了一起,“我要去找找老王,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他会比较清楚。”
孙沁歌点了点头,询问大概什么时候能有结果?她的心跳忽然变得剧烈了起来,紧张到满手都是汗水。
“不知道,这份材料……”唐宇拿起材料说道,“已经交给检察机关了,原本准备安排上庭的日期,现在被往后拖了,因为还要重新核查这几个案子,对袁兆锋提审了几次,他……也都认罪了。”
孙沁歌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,惊恐的看着唐宇比划着手语,她的手拼命的在空中挥舞,唐宇只能拦住了她,“我看不懂。”
孙沁歌这才想起唐宇不是宋康正,重重的靠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,她没什么想说的了,她猜测袁兆锋一定以为她希望他能去死,所以干脆放弃了所有的抵抗,就这么认罪了!她的脑子很乱,几乎理不出一个思绪,这一切都和当初她设计的有所不同,而她想象中的结局绝不是这样的,那个时候她那么确定他杀了人,而现在她又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了。
就是因为她做的事情是个不能言语的秘密,所以才让她走在了一条偏执的道路上,知道公布所有的细节,人们才能谈论出一个合理的走向。
如果能够早一些明白这个道理,在袁兆锋要向她解释她父亲事件的时候,她是不是就会听听他到底怎么说?
……
杜鹤林接了一个电话,压掉电话之后恶狠狠的将手机摔在了地上,她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,立刻站起身拿着一叠文件朝着肖薇休息的房间走去,猛地推开房门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肖薇。
那晚肖薇失踪后,杜鹤林是第一个找到了她的。按照她的思路,肖薇应该在袁兆锋的家门之外,果不其然,她将肖薇禁锢在自己的房间内,然后告诉宋康正肖薇不愿意见他,因为她认为是他将袁兆锋陷害入狱的。
宋康正来过几次,每次杜鹤林都是这么给他说的,脸上一抹悲戚的神色,配以无奈摇头。
杜鹤林也如同一个失心疯病人一般,先是歇斯底里的告诉宋康正她要公布袁兆锋和他的关系,如此一来,全中国的股民和投资者都不会再受到这两位操盘手的愚弄了;一转眼,杜鹤林又像是个被抛弃的妇人,喋喋不休的央求宋康正留在她身边,甚至搬出了自己在不遗余力的照顾肖薇的事实。
宋康正最终不得不答应这场婚事,对杜鹤林点了点头。
于是,订婚的流程便走上了台面,杜鹤林每日都沉浸在结婚的快乐当中,从宋氏的工作中全身而退。而此刻接到的这个电话,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肖薇从床上跳下来,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,她的眼神中流露着一种对杜鹤林的惊恐,瞳孔再不住的收缩,她用十分不安的语气问道,“你还想做什么?你都已经达到目的了,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?”
杜鹤林的手里捏着一叠文件,“肖薇,你真的太狠心了!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肖薇一面很凶的对杜鹤林吼道,一面不断的朝后退去。
肖薇想不到的,是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逼得发疯了,此刻是将自己软禁起来,稍后她不知道杜鹤林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,她开始有些为自己的未来担心,如果放她离开,杜鹤林一定无法安心,肖薇不知道她最终将用怎样的方法来结束